她脸上,孟夏丽被打懵了。
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脑瓜子嗡嗡的,空白一片。
是嘴巴里的血腥味让她回过了神,孟夏丽想要尖叫,想要撕了孟冬青,这贱货,居然敢打她!
“是这种能把三姐的脸刮花的细皮嫩肉吗?”
孟冬青问。
原主下乡的时候跟根豆芽菜似的,大队干部都不敢给她分配重活,怕把人给累死了。
但再怎么样,也是干了八年农活的人,手上光粗糙,还有一把子力气。
孟冬青还挺适应这具身体的,看着柔弱,实际很有力量,打人自己手还不疼。
“三,三姐……”孟秋同和媳妇阮秋枝站在门口,讷讷不能语。
两人同时抽气,下意识觉得腮帮子疼。
看着孟夏丽嘴角的鲜红,孟秋同瞬间觉得孟冬青那句嘲讽,对他己经是客气得不能再客气了。
这还是那个胆小怯弱,在家大气不敢出的小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