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游鹿查到的消息,姜晩娴简单了解了墨清漪这个人。
墨清漪,祖籍沧州,孤女,自小随师父云游行医。
五年前来到汴京,受王府悬赏为业楚齐治腿。
一来二回下,渐渐跟业楚齐生了情愫。
业楚齐因为姜晩娴,一直未给墨清漪正式的名分,但王府上下早就视墨清漪为当家主母。
“也就是说她底子是干净的?”
良久,姜晩娴问了一句。
游鹿一直在观察姜晩娴的反应,见她终于开口,连忙回:“是。将军让查的王府收支情况,已经派人在查了,相信不出三日定会出结果。”
“恩。”姜晩娴颔首,手却未停。
其实从她一进门,游鹿就见她把那些信笺一封封地展开。
从前在军中,姜晩娴没少干这事,她早就见怪不怪,也就没问。
只是这会儿见姜晩娴一不发地把信都拿出来,然后跟她带回来的一条写满字的纱布比对,她不由好奇地伸长脖子。
“将军,您在干嘛?”她来回瞅了瞅信和纱布上的字,“咦?这字迹怎么跟王爷一样?难道是王爷的墨宝?”
闻,姜晩娴一下坐到凳子上,苦笑都笑不出来。
“连你都看出来了。”
游鹿发现姜晩娴神情失落,而她的手已然将一些信纸抓皱。
她再次惊大了眼。
要知道过去姜晩娴几经生死,每每重伤快要挺不住时,她都会抱着这些信熬过那些艰难的时刻。
整个军中谁不知道,他们将军有多宝贵这些信,平日连弄皱一个角都要心疼半天,而今却徒手抓皱好几封。
究竟发生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