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说着递过来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180xxxx8906
,“我兄弟姓杨,你叫他杨哥就行,一会儿我给他打声招呼!”
殷容接过来扫了一眼,“好。”
极寒持续了两年之久,当时人冻死了一大片,还活着的就到处找东西烧,为了几根木头打死人是常有的事,他那时和岳弭住在市中心的学校里,学生的书本,老师的办公桌,能烧的几乎都用了,眼看就要撑不下去了,温度又突然升了回去,他是绝对不想再体会一次那种冻的半死不活的滋味了,电话接通的很快。
“喂?
殷老板是不?”
殷容嗯了一声,开门见山道,“你能弄多少?”
“你是只要煤炭还是都行?”
殷容想了一下,“都要,越多越好。”
“我这能弄几吨给你,就是这个价格……钱不是问题,越多越好。”
“行,那好说,嗯,我这目前差不多有20吨左右,都是上好的果木炭,烧起来绝对没有烟!”
有没有烟殷容并不介意。
约好了收货时间后他就转头去了郊区的农场,这里鸡鸭成群,他有五六年没吃过新鲜的鸡鸭肉了,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