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空间通传的眩晕后,女子稳稳落地,这大概是她违背了主系统后的第二个惩罚世界。
入目是一片荒凉,什么都是破败的,哪怕是铁轨,也被截断,只有路边的野草屹立不倒,被风吹的悉索作响。
不记得是第几个位面了,也不记得活了多久,她又姓甚名谁。
甚至忘记了最早以‘人’这个身份存活于世时究竟是男人亦或是女人。
女子伸出手摸索着自己的面颊,细看穿着,与手骨。
看骨节推测,如今这副身体莫约二十至二十西,手指白皙,指节略有薄茧,应当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。
她检查起身上斜挎着的药箱,有不少碎银子,一包针灸,还有很多瓶瓶罐罐的药,以及……梅花刺?
心中揣测起这次的身份,好像不是简单的医女…衣服有些眼熟,上衣是米白色绣花大襟,袄裙则是较为清丽的湖蓝色,只在裙摆点缀着银杏。
‘布料绣工倒是不错,似乎也并非平头百姓。
款式好像是…民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