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也无法想起究竟发生了什么，他为什么会在塔瓦湖中？

为什么他在水下没有感到任何不适？

塔瓦湖里一眼望去的残砖碎瓦又是怎么回事？

格拉什汀坐在湖边的石头上，头顶没有树荫，阳光径首洒在他身上，他却感受不到阳光的温度。

“为什么我会在塔瓦湖里？”

格拉什汀问道，他对自己声音的掌控似乎好了几分，褪去哑声，他的本音倒是清脆动听的。

“塔瓦湖？

……哦，你是说珐里巨湖吧，这个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
凯尔擦干头发后，帮格拉什汀拿了套简易的羊毛衫和裤子，又递去一个带兜帽的小披肩，“你先穿着吧，可能有点小，但这儿离城镇还远着呢。”

他的手在包里摸来摸去，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