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把来报信的庄客骂了一顿。
进去和珍哥说了这事,想起公公梦中的话,他更加害怕了。
真是“福无双至,祸不单行”。
珍哥从去打围一个月前开始,就没再来换洗过衣物了,那时她己经怀了五个月身孕。
童山人送了许多线来,说是让她缝联,但她不辞劳苦,结果动了胎气。
听说庄上失了火,她也吓了一跳。
到了初六日午后,她觉得腰肚有些酸疼,渐渐疼得紧了。
一首疼到初七日黎明,疼得她忍不住,小产生下了一个女儿。
这时珍哥才十九岁,是头一次生产,血流个不停,人也昏晕过去了。
等她醒过来,慢慢调理倒也无妨。
晁源看了说:“这可是个八百两银子铸的银人,岂是小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