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在此大不惭,信口开河啊?”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。
众人回头望去,只见身后走来大批人马,为首的几人身着官服,头戴正冠,正气凛然,而后面则跟着百十余皆着一身黑色的侍卫衣衫,煞气外露。
诸葛令如今换上官服,更显威严气势。他走到马氏面前,道:“李黄氏正值芳华之年,丈夫就英年早逝,为保全夫家声誉,抛却再嫁之念,每日青灯木鱼,独自抚养儿子成人。李黄氏对故去丈夫的忠贞已被传为佳话,当今圣上称其“洁妇之楷模,”特御批“圣旨表”,修建贞洁牌坊,以表彰李黄氏之贞洁。而你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丈夫还卧病在床,你不侍奉在前,却与多人有染。如今更是设计毁人名声。现以污诽谤皇上亲封的洁妇,罪不可恕。”
马氏脸色惨白,她也只敢在些平民百姓面前逞逞威风,如今站在面前的皆着官服,气场比县令大人还足。马氏忙跪地求饶,“大人饶命,是民妇口不择。”
诸葛令冷哼一声,喊来宋世杰,“这马氏和她儿子设计陷害义乡君,且牵连圣上亲封的洁妇李黄氏,罪不可恕,将他们押入大牢,从严处理。”
宋世杰领命,派人将两人押入大牢,择期开审。
王秀才吓得赶紧上前,求饶道:“大人恕罪,学生是秀才,不能随随便便就将学生押入大牢。”
诸葛令冷哼道:“本官倒是不知秀才不能入监,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。”说完他又转头看向宋世杰,道:“将案子查明后如实禀报圣上,撤掉他的秀才资格。”
王秀才知道自己完了,一屁股坐到地上。衙役不由分说押走了王秀才和马氏。
沈稚见到诸葛令一愣,这家伙才去的京城,怎么又来了。她脱口问道:“矮冬瓜,你怎么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