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只是朋友。
我喜欢过柯晓。
在我病的不严重的时候,尚且对这个世界有留念,还有正常人的七情六欲。
再往后,我就被疾病吞噬了。
爱很难拯救我,我也不明白爱是什么。
我的世界只剩不见天日的黑暗,蛰伏在暗处的是,痛苦。
我不再天天想着、念着唐祺,我以为自己不喜欢他了。
首到弥留之际,我发现想见到唐祺的渴望是如此强烈。
原来爱早就根深蒂固。
我没睡着。
午休铃响的前几分钟,柯晓又把他的外套拿走了。
下午柯晓请假了,首到晚自习结束也没回来。
我没再跟任何人说一句话。
9月2日早读结束柯晓想拉着我吃早饭,但每天早上我胃里都像有一群小人在蹦迪,震得吃不下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