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河小码头的。
无论是渔船还是观光船,都从这些码头早出晚归。
河上没什么波涛,船在水上微微摇晃,人也不会觉得惊吓。
好像哪怕被摇下去了,两脚一伸就能踩到岸上坚实的土地。
一代人的青春,也就在这摇晃中和渔船、码头一起。
被摇到了不知名的天边。
我们行至河边,己近傍晚。
和当事人报案的时间差不多。
岸边没有什么异样,码头腐朽的木板被水波一荡,就吱呀吱呀地吟唱起来。
“报案人说他看到的不止码头和船,还有静止不动的人。”
陈平杭拨开一片芦苇,嘴角空叼着未燃的烟。
“既然要找梦境行者,我们不妨假设地大胆一点。”
“他可以制造大规模的幻象吗?”
我思索了一下,觉得不太可能。
他为什么要对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施展这种程度的能力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