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莱记得这个时候,那时的自己,执意要从母亲身上下来,钻进了路旁的小卖部里,和小卖部老板的女儿玩的不亦说乎。
那时候的他哪里懂得什么是别离,那时候的他哪里知道父母会一去千里,几十年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这个时代种地己经满足不了生存的需求了,去更南方打工是时代的浪潮,这样的遗憾几乎家家户户都会上演。
姜莱知道自己即使重生了,也无法改变现状。
就像拍打海岸的浪无法倒退,就像奔赴时代的中巴不会停留。